湳水西岸十余里的地方,羌渠不断地催促着大军直趋美稷,看着急冲冲的羌渠,于夫罗很是忧虑
纠结了许久,还是对羌渠道:“父王,王庭那边,稽娄渊只怕早已有所准备,我军贸然前往,我怕讨不了好呀!” 羌渠闻言怒冲冲地望向于夫罗:“你是怕了吗,你弟弟已经被杀了!杀子之恨,誓报此仇!此刻还有汉人支持,本王必需得拼一把,否则真让稽娄渊坐稳了王庭,万事皆休!” “稽娄渊狡诈,儿臣实在担忧王庭之凶险
莫若我军撤退,待查清王庭局势,再做打算!”于夫罗几乎带着些恳求向羌渠谏言
羌渠终于冷静了许多,思考了一会儿,掷地有声道:“时不我待呀!如今我们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了
趁着张修还愿意支持我们,与他稽娄渊搏一场,看鹿死谁手!” 于夫罗还待出言,便被羌渠止住了,声音阴沉:“此时就算我们想撤,只怕也来不及了!”于夫罗有些疑惑,顺着羌渠冷冷的目光往前一看,在碧草连天之处,一片细小黑幕正不断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