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得到消息,右贤王羌渠勾结一帮贼子,意图趁单于出猎攻击,谋害单于,篡权夺位
本王为保我匈奴部民安宁,不得不派军维持王庭稳定,以免为宵小之辈所乘
暂时委屈诸位了,待到事情过后,本王向诸位摆酒请罪!”稽 娄渊终于开口了
“哈哈哈!”听完稽娄渊的话,呼衍具几乎笑的眼泪都要出来,嘲讽地望着他:“是谁想要作乱夺权,自己心里清楚
稽娄渊,你把在座诸位都当成傻子吗?” 俯视着不识时务的呼衍具,稽娄渊嘴边掠起一道弧度,目光冰冷,淡淡道:“看来左谷蠡王对本王的动作有异议呀!” “没错!”呼衍具硬着脖子,呵呵冷笑:“稽娄渊,你的心思,在座何人不知,本王只是将他们不敢说的话说出来了而已
乱臣贼子,何必这么冠冕堂皇,令人作呕!” “左谷蠡王这些年嘴皮子倒是利索了许多,没少看汉人典籍吧!”面对呼衍具的谩骂,心中杀意狂涌,对旁边的贺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