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
垂拱殿内不复昨夜的冷清,群臣文东武西列立两厢,赵光义则端坐在正中的龙椅上,面沉似水的望着殿下群臣
他的目光如剑似电,在每个人脸上扫过,百官都被他看得心中不禁一寒
许久,赵光义缓缓开口道:“高粱河一战,我军大败亏输,诸位是否都有伤在身啊?” 百官不知赵光义此言何意,都面面相觑,未发一言
站在文班之首的赵德昭和赵廷美却没有多想什么,都本能的摇摇头,其他人见状也都以实为实,摇头道:“官家,臣等托官家洪福,没有受伤
” 赵光义冷哼一声,重重一拍龙书案,“托朕洪福?若朕真的洪福齐天,为何满朝公卿都未受伤,唯独朕身受三处箭伤呀?莫非你们口中的官家,并非是朕,而是另有其人?” 赵德昭闻言脸色一变,当即跪倒在地,“官家,高粱河之战后,众位同僚四处寻不到官家,国不可一日无君,故此才拥立臣侄为帝
如今官家大难不死,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