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敲门的金发女人手停在半空,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袁铭,顿时笑了: “先生是署长的保镖?” 袁铭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敞怀的黑风衣,感受了一下头上戴着的礼帽
形象全无,不过仍然看得出是个保镖,一个不太正经的保镖…… 回想起署长和郝老板的谈话,袁铭保持着以往的高冷,嘴角抽动: “你们是小夜莺和那个什么香?” 金发女人咯咯笑了,花枝乱颤的挥手向袁铭抖了一下纱巾,媚态尽显: “我是夜莺,她是蓝百合,可不是什么香…” 说完,夜莺还挺了挺胸膛,又冲着袁铭嗔到:“我是夜莺,不是小夜莺
” 袁铭不由自主的移动视线,落到夜莺的晚礼服胸口,又匆忙地移开
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