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依旧没有回应,我便蹑手蹑脚跨了进去,老房子的门槛就是高,年纪大了的姥姥跨进屋子略显吃力
行礼实在是太重了,提着它走了这么远,实在是累得够呛
我想也没想,直接把行礼往柜台上一放,正准备喘口气的时候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从柜台下面站起来
她的头发盘在后脑勺成一个发髻,前额特别大,简直和面部不太相称
脸盘的轮廓也很怪,因为所有的牙齿全部脱落了
眼睛里闪耀着智慧的光芒,又敏锐,又细致,使你几乎觉得她有妖法
在昏暗的灯光下,她那身古朴的粗布衣裳更显得慎人, “啊!有鬼呀!”我吓得尖叫并后退了好几步
“姑娘,看清楚了,哪儿有鬼?” 老婆婆的声音低沉又沙哑,平稳又有穿透力,给人说不出的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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