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,德叔将青木葫芦拧开盖子,伸开自己的手掌,往上面倒那“破邪酒”
一股混着苦涩和白酒的特殊气味顿时弥漫开来
我连忙上衣脱掉,露出来还印着黑色手掌的肩膀
这个时候,我已经能大致看清楚铺子里面的情形了
除了有几台加工冰块和塑封的机器之外,再无他物
连个桌子、凳子、水杯、茶碗都没有
自然也没有人
机器,也全都是停着的
德叔把那略有些粘稠的半透明液体涂在了我的肩膀上
“嗤!” 一阵灼烈的感觉,就像是烧红的烙铁印在了肉上,发出一声焦灼之音,一股烟雾腾空而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