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下那宫闱旧事已讲到了尾声,沈青山将折扇拢紧,笑道:“某只是讲了段旧事,诸位听个高兴便可,或并不是刘敏之死的全貌,还请诸位勿怪
” 他站起身,听得二楼雅间有道男子之声传来
乍然入耳,他便感觉到一阵阴寒:“先生,叶宣此案便如板上钉钉,证据确凿,你为何要费这功夫企图在这尘封的旧案上撬上一撬?” 沈青山闻言望过去,只见那窗户半阂着,他窥不见内里
容昭与明砚舟闻言,顷刻之间便站起身,面容凝重
明砚舟只觉得这声音万分耳熟! 沈青山心下一凛,但面上却不显,只坦然道:“这位郎君,我只是讲了桩旧事,又何来撬动旧案之?” 陵游与数名护卫早就戒备起来,他如何不知道这位样貌平平无奇的书人是何等的重要! 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