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等待和疼痛让光阴的流逝微不可查,却将苦难放大百倍
迷迷糊糊间,我感觉有个人从地上抱起我的身子,带着我一头钻入车厢
清晨的凉意就此和我隔绝,楚安辰毫不犹疑地脱下西装外套紧紧裹住我,紧张地冲司机老秦大声喊道:“发什么愣,快去医院啊!看不到我太太正在流血么!” 看着我在他怀中眼睛半闭半合,楚安辰半是嗔怪半是恼怒:“为什么不管在哪你都有办法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!是不是非要死在我面前,才算够!” 这个贼喊捉贼的混蛋,明明是他要把我逼死才算够啊
去医院的路上,我放肆呼吸着楚安辰的气息
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我,生怕我受到一点点颠簸
就连老秦过道减速杠,楚安辰都要提醒好几遍,慢点开慢点开千万别把我太太颠着哪
等减速杠一过,他又不断敦促老秦开快些,生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