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易缜怎么追问秦疏,秦疏只会睁大眼看着他,露出一付茫然懵懂的神色
他现在便是这样,心思干净空白,冷不会说,痛不会说
要是被人欺负了,自然也不晓得要告诉易缜
外人种种,对于他仿佛更是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世界
因此也看不明白易缜此时铁青的脸色
他的脚在空气里暴露的时间久了,秦疏觉得有些冷,便挣脱易缜的手,哧溜一下缩回床上去
又朝易缜看了看,见他毫无反应,便不再理会,只管低头去拨弄一旁的婴儿
新抱来的孩子哭了一个下午,大约是累了,这时已经睡着
秦疏翻了个身,对着沉睡的孩子侧躺下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良久,最终满足地轻轻叹息了一声,也闭上眼要睡的样子
这一声叹息,将易缜从暴怒的边缘拉了回来
再怎样愤怒,他也不愿意当着秦疏的面大动干戈
秦疏并不能明白其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