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是激动起来,大声道:“上下皆都推诿,张口闭口,掏不出银子,可朝中真的没有银子么?就算真的国库空虚,可却从未见内阁拿出一个解决的章程来,任凭樵荫六县,哀鸿遍野,人间惨状!” 韩光震怒道:“姚行举,你是想逃避罪责,全都推给内阁吗!” “下官不敢!”姚行举拱手,面色却是刚毅无惧道:“下官有责,律法惩处便是,就算是下官的脑袋,下官也绝不会皱皱眉头,可在砍下官的脑袋之前,下官却是只想弄个明白,诸位上官大人,为何对樵荫六县之惨状,不管不顾?为何坐视灾民,家破人亡,易子而食!” 他震声如雷,问得韩光哑口无言
坐在上面的小皇帝,被吓得小脸一皱,似要哭出声来
姚行举明显是打算豁出去了,他这个都水司郎中,区区从四品官员,硬是数落起乃部尚书,以及内阁的不是来! “下官不解,难道朝中没银子,就能视百姓身处于水深火热而不顾?既然没有赈济银拨下去,内阁为何不另想办法?临省富裕,若是及时从临省调拨粮米,运往樵荫六县,那里又怎会饿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