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这样? “唔!”方觉夏拼了命挣开被他握住的手,用尽全力去推他,可根本不起作用,反倒把裴听颂逼得更疯了,彻底压上来,让他没有了丝毫喘息的空间
他不清楚自己当初喝醉时是不是真的强吻了裴听颂,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吻的
可无论如何,裴听颂的吻绝不止蜻蜓点水,他越是反抗,裴听颂就越是用力,酒精和胜负欲拱起的火把理智烧成了灰,他甚至不再管方觉夏是不是还在推他,直接用手掐住他的下颌,如同撬开一座冰山那样逼迫他分开禁闭的唇齿
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学者,哪来什么高超的技巧
用唇齿吻他,用骨骼吻他
这把火将他内心深处从未有过的欲望燎起,让这一时兴起的拟态变得不再单纯
封闭的冰川搅碎成毫无依靠的浮冰,被迫融成春水
逐渐稀薄的氧气令方觉夏的反抗变成垂死挣扎,扬起的脖颈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