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我也经历过这个,”河伯这会子精神略有些好转,道:“手镯一戴,它们就像发了疯一样冲到我身边跪倒,个个俯首称臣,哎,我是太想报仇了,才会迷恋这个魔镯,有今日之厄也是活该
” 瑶姬眼神里闪烁着忧虑,拉着仇的手:“仇郎,答应我,不要再戴它了,我有点怕…” 仇望着局促不安的女人,心里有些恍惚,总觉得这个手镯和自己有种莫名的联系,又不出是什么,正要回答的时候,河伯又开口了
他凝视着仇:“她是你的女人,很好!子,你可以放心,我没有碰过她,我冰夷最恨夺人所爱的人,现在命在旦夕,只想奉劝你一句,不要做宗布的走狗,他勾引过我的妻子,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 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但是在仇的眼里,宗布是个值得敬佩的大哥,所以河伯的辞非但听不进去,反而有些反感,冷冷回道: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可你也未必好到哪里去,要不是你放走无支祁,凿齿大哥也不会被吃掉!” 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