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河看着眼前的孙如海,气就不打一处来:“你抓了封有余,结果半个字都未从他口中问出来,人便死了?” 孙如海面上神情难堪,他俯身告罪道:“下官也未曾想到,我那些手下不过就踢了他几脚、打了他一顿,未曾下死手啊!” “未下死手,人怎么就死了?”柳青河压低嗓音,眼中俱是愤怒:“古齐月是什么人,如今无把柄在手,还怎么拿捏他!” 他将茶盏重重置于桌案之上,茶水溅出一些,脏污了桌案
孙如海抿了抿唇,他抬眼看向柳青河:“既然无法拿捏这二人,不若一不做二不休……” 柳青河冷哼一声:“都察院监可是虞兰川的地盘,他能如此轻易让你进去杀人?” 孙如海闻言,面上神情缓了许多:“大人莫要忘了,都察院中还有个赵裕啊
” 柳青河沉默了片刻,随后终是点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