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怀璧到底死没死,一直是温凡在思考的事情
当他看到左怀璧被方术夺舍的时候,他就有过这种猜测
他不了解法术,但是仅仅凭着双眼观察,他也能发现一些端倪
方术在他面前展示过两次脱胎换骨大法,第一次是二人初次相遇时,方术为了清除自身的病毒,也是为了逃离险境,把自己身体都给融了
第二次就是夺舍左怀璧的时候,同样的场景,同样的手法
唯一不同的是,第一次方术脱胎换骨后,重生的模样还是方术的模样,而夺舍左怀璧后,却没有改变样貌
按照温凡的理解,或许是方术需要左怀璧这张脸
但不管怎么,每每看到左怀璧的脸上出现方术才会露出的表情时,温凡都会浑身不自在
在沐城这个城市,温凡孤身一人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