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宫门出来,已是申时,南羲今日难得听了一回政事,才知如今大南国库空虚
瑞雪兆丰年的皇都之外,暴雪肆虐,压垮了房屋,冻死了草原的牛羊,边陲小国不断攫取大南边境,实是内忧外患
每每想到这些,总是让人心头闷堵
南羲忽地将目光侧移向同行的苏辞,西边的寒阳照在他清隽的脸庞上,凛冽的眉眼也似初春的冬雪即将融化开来
只是一瞬,南羲收回了目侧移的目光,她缓缓启声,轻泠的声线夹杂了一丝沙哑,“漠北雪灾,陛下当真不打算下拨银子?” 苏辞闻言,只低声应道:“漠北冬至苦寒,夏至炎热,常有大旱雪灾,百姓多以行商为生,加上漠北盛产铁矿,阳王从中获利不少,陛下自不愿往下拨银
” 得知南温严的顾虑,南羲眉心蹙得更紧了些,道出自己的看法:“若是不管不顾,只怕漠北民心失散,这对阳王来说又何尝不是